幽冥司DLiuM

【刘奕君】花信风 01

第一章 南宫逢故里


*44岁事业危机婚姻危机刘奕君×17岁孤儿乔鹿梦

*第二人称可带入  🈶年龄差  🈶背德 

*OOC预警! OOC预警! OOC预警!

*🚫上升 圈地自萌 随缘更新

*码字不易,如果喜欢请红心支持,谢谢观看


  你漫步在魏玛的乡间小路,盛夏时节,马路两旁的狗尾草疯长,凌乱着别样的轻松。本该是下午茶的时间,你却在屋外游荡,外乡人,大概也有自己的情调。你闻着路边泥土的清香,才有了真实感,真实的逃离了家中的纷乱与嘈杂。

   一阵争吵声扰了你的悠闲时光,你闻声望去,只见一身穿藏青色风衣的男人,声音里的沧桑感让你大致确定是中年人,头发散乱着,却保持着基本的形状,应该不是经常来魏玛的人,你默默在心中描摹这个男人,猜测他的来历与背景,他用手指指点点,还不时揉弄他本就凌乱的头发,裹紧外套,来回踱步,一手叉腰表示无奈,看样子他更像是从未来过德国,你心想。这个男人说中文,当然,他和对面的一个农夫样打扮的德国人正在进行跨服交流。你听出了这个男人的意图,本意是问路,只不过他蹩脚的英文限制了他的表达,手舞足蹈,风度尽失。

   出于好心又或是对华人莫名的亲切感,你走上前欲当个翻译,也算是好心情的举手之劳。你走进,却在看清男人脸的时候微微一怔,身体僵在原地,眉头轻蹙,手不自知的抬起,轻轻磨搓着衣料下的玉坠。失神片刻,你呢喃着,“是他…吗?”

   只是一瞬,你又换回了一副善解人意的面庞,一抹微不可察的微笑浮在嘴角若有若无。

   “先生,您好啊!”你走近叫他,“看您是中国人,是语言不通吗?”随后你又用德语简短的和那位农夫说明了情况,请农夫稍安勿躁。

   “啊…的确是…语言不太通了哈哈…”他尬笑两声缓解局面的尴尬。你走近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的脸,除了眼角和额头处多了几条细密的皱纹外,和你记忆中别无二致。“您是想问路吗,还是想问一些别的?我会德语的,我可以帮您翻译。”你歪着头面带微笑的问他,他表情的不自然流露出了他的担忧和不安,“咳,没想到在异国他乡还能遇到自己国家的人,我刚刚的确是想要问路来着,那就麻烦小姑娘了。”他语气诚恳,可你却敏感的捕捉到了他的警惕。

   就在你帮他翻译的空隙,他转头左顾右盼,眼神巡视着周围,两臂环胸,双手摩擦着小臂,似乎在排查什么危险,你在内心嘀咕难道有人在跟踪他吗,这人真是奇怪呢。

   在他说明自己的意图后,你了解到他想去魏玛,你失笑,对他说这里就是魏玛的周边地区了,他又从大衣里兜掏出一张图林根州的地图,似乎想验证你的话是否正确,可他也看不懂地图上的德文,只好作罢,抿抿嘴问你周围有什么可供住宿的地方,你思来想去自己逃出来的也是无事可做,便主动提出要带他去找旅馆。你表面上自然不会说,这其中有你自己的私心罢了。

   “这就太麻烦姑娘了,你就给我指条路,我自己去找就好了。”他客客气气的模样在你眼里是拒人于千里之外,你又怎么会错过这样一个好机会,再次,接近他,走进他…

   “先生您不用客气,其实我也没什么事情,也算不上麻烦啦。”你见他还是有意推脱,就趁他推辞的话未脱口的前一秒先声夺人,“先生,我其实也不瞒您了…我和父母吵了架,从家里偷偷跑出来的,匆忙之下,没带多少钱,手机也没了电,证件什么的通通落在家里了,您就暂时让我搭个车,找个住的地方,我…”话还没说完,就被他打断了,“小姑娘这么说,我就更不能带着你了,你父母会担心的,回去吧,遇到什么坏人怎么办。”他边说边从口袋掏出几张花花绿绿的钞票递给你,你在心里哭笑不得,当地人一般用到的都是硬币,你真情实感的了解到他的确是不熟悉当地情况,心想着那就更好骗了。

   “叔叔,你看我一个小姑娘,又是异国他乡的,的确是危险,我看叔叔您是个好人,就当作同为中国人互相帮助,好吗?”你转变了对他的称呼,从先生到叔叔,放软了少女的声线,意欲无声的拉进和他的距离,标准的勾唇弧度,一双纯净澄澈的眼盯着他看,你期待他刚刚拒绝的态度可以有所松动。

   “咳…”他不自然的清理喉咙中不存在的硬块,似乎被你这几声叔叔叫的不自在,眼神闪躲,拿着几张钞票的手无所适从,最终瘪了瘪嘴还是坚持把钱塞给了你。你心想,既然软的不行,就只能来硬的。就在不远处的路边草坪停着一辆SUV,德国牌照,本地租车,看来他在德国本地并无产业和丰富的人脉关系,车型不错,不张扬,普罗大众款,并不显眼,恰到好处的隐藏自己。你开始好奇他来到德国的目的了。

  你趁他走神的片刻转身径直走向路边的SUV,拉开车门,在他回过神皱眉走向你时,冲他扮了一个俏皮的鬼脸,随机立马缩回了车里的副驾驶位,乖巧的给自己系上安全带。他神色不悦的坐回主驾驶,连关车门的力道都多少带了些怒气,你以为他会开口斥责,可他却锁上了车门。

  他持续着刚刚双臂环胸的动作,阴沉着脸,压低嗓子问你的话,“说吧,你有什么目的。”终于,他脱下了伪善的面孔,即使收起獠牙,也暴露了本来可憎的嘴脸。只是,他的高敏感度也昭示了他内心的不安和有鬼,你在心中暗笑,谁是猎物谁是猎人还不一定呢。你继续装着小白兔的纯真,“我想跟着叔叔您呢,我第一眼就觉得叔叔是个好人,和那些人不一样。”他轻笑,暗藏着不屑与嘲讽,“好啊!”应声落下的是他把安全带卡扣摁到沟槽的声音,“我也想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招呢!”他启动了机车,转动方向盘把车拐到大路上。

  “往哪走,指路,我说,宾馆。”仿佛刚才那个热情的叔叔不是他,现在这个冷漠无情的男人才是。你尽力忽略心底那一丝苦涩,这和你记忆中的他,不一样了。你乖巧的充当人形导航,眼神却不由自主的落到握着方向盘的那双手上,骨节分明的无名指上锢者一枚亮闪的枷锁,是戒指,他和另外一个女人的婚戒,你目不转睛的盯着看,心里像被人从底部抽走了什么一样,蓦的落了下去,八月桑拿天,酷热难耐,你却心凉了半截。你不死心,这只是个开始,刚刚重逢,怎么会是终章,假如是结局,你也要亲手书写和他的尾乐。

  “叔叔,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?”你打破沉默,主动出击,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带有什么复杂的情绪。

   然后,又是一段长达五分钟的沉默,就像一块石子投入湖水,来不及激出水花,荡出涟漪,就沉没了。就在你即将放弃的时候,一声低醇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从天边传来,直达耳畔。

   “刘奕君,我的名字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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